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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owa Zhu

一路向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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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历2005年的倒数第二个夜晚我一路向北。泰山!泰山?哦不,比泰山还要一路向北。那个地方只有古老的2582次列车悄悄的停靠。

我终于还是向着2000年的旧梦慢慢靠近,这冉冉5年来,理想对于我似乎从来都那么执着。昨天晚上在归来的车上,上铺的MM说属猪的人有福气,我不可置否。她问:“那你想想你从小到大吃过苦吗?”我苦笑,我是没吃过苦,相对于而今愈见苍老的双亲,在他们呵护下的20年,不富有,但幸福满足。可倘若仅仅如此,这世界必定早已安康大同。肉体的苦就算吃了又何妨,皱纹,伤疤,种种伤痛,抵不过午后醉酒时的一声唏嘘。

大学毕业那年,一个人早早的从学校出去SOHO,每每午夜梦醒,就会想起陈升的那句:“我想知了你一定睡过了头 / 才在寒风里哭泣着醒来 / 你要知道时光有它固定不变的脚步别奇怪 / 所有的人都跑哪儿去了”。有时候便因此绝望——我似乎和常人无异,每天翻唱着千年不变的孤独。 我无法改变这些,人类都是相互独立的个体,也许我们都必须孤独。 也许我们应该学会相互寄生,从术有专攻到身有专攻?不知道到那时的人类会是何种模样?

公历2005年最后的夜晚,早早吃完饭,早早洗了澡在床上早早睡去。日子白的象异乡的雪一样,2005年,就这样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