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Nowa Zhu

或者所谓春天,暨hello 2007

··1 min

题记:所谓蜜月,并非不月蚀;所谓贫穷,并非不美丽。所谓妻,曾是新娘;所谓新娘,曾是女友;所谓女友,曾非常害羞。所谓不成名以及成名,所谓朽以及不朽,或者所谓春天。

去年的时候曾经写过一篇“公历2006年的第一个随笔” 算作是05年的总结06年的展望,过后这时光潺潺流淌,跋涉而至此刻——在07年的元旦或者我也应该写点什么?我是一个无为的人,是无为,而不是洒脱。洒脱者是无为之一,有所为有所不为,但无为者不一定洒脱,所以我一直不大愿意想起过去,尽管看起来似乎我还是一直在提到往事。

年初的展望,现在看起来有着太多注定要被忘却的希翼。据大头观察:“大多数人们总是在一年开始的时候许下愿望,继而纷纷忘记,直到第二年开始的时候若无其事地再次提起”,那么是不是还是有一部分人或事,总是在一年开始的时候许下愿望,继而努力的做着,直到第二年开始的时候无可奈何的再次希翼呢?

过去的一年间,搬家一次,一星期后,我飞离杭州开始了我半年的几乎不归路。 过去的一年间,我把我的王者之气洒在了4省13市,它们分别是(排名不分先后):浙江省、江苏省、四川省、山东省;淄博、杭州、苏州、上海、南通、无锡、常州、扬州、南京、北京、成都、阿坝、都江堰。这些地方的生灵们都感到非常的荣幸。

过去的一年间,一月的淄博,慢慢向着旧梦靠近,身在异乡为异客,日子白的象异乡的雪一样,越过泰山之巅,我告别:2005年,就这样吧;二月的杭州很美,以西湖边的暗香最甚;三月我开始很想念南京,二十四年的浮光掠影,统统成了辗转蹄嗒的迷梦;六月,上地说我也许应该去看看它,于是我去了伟大的京城,在那里,我见到了大哥;七月空降成都,这座来了就不想走的城市让我痴迷不已。在某一天的清晨,我更踏上了去往九寨沟的大巴,接下来的三天,我迷失在了海里。7月27日,飞回杭州的前夜,我在ibis痛哭一场,也许,真的应该少不入川;八月中旬项目正式启动,日子变得无比繁忙,我飞抵京城开始为期4个月的友好访问。一个城市的伟大不在于地理位置的伟大,也不在于历史的伟大,而在于无可匹敌的包容性。4个月后,离开北京时,从最初的牢骚者,我摇身一变光荣成为拥京大队的一员。

过去的一年间,有半年在酒店厮混,甚至和男人“同居”一月半之久,成都宜必思、北京万柳蜂鸟、双清路如家是寡人常去的三处行宫。

过去的一年间,我添置了很多装备:小黑T43、iPod Video、Canon S3 IS、Sony 17’’ LCD、N70、 Palm Treo 650、Moboda 3360、Nokia 1100、以及即将到来的MacBook黑色版。它们中间,N70、 Palm Treo 650由于我的疏忽永远的已经离我而去了,在此默哀,你们是永垂不朽的,将永远留存在我们的心里。

过去的一年间,也许我堕落了,我不再纯洁,总是试图猜测别人。我告诫自己,宁可天下人负我,不可我负天下人。阿杜也告诫我,不要总是试图去猜测别人的心理。 过去的一年间,我成长了,我的职业理想经历了从做一名伟大的架构师到做一名伟大的ui coder的转变。我开始将架构作为我的爱好,并开始用perl去尝试它。 过去的一年间,我也许成长了,我开始常常思念我的双亲,开始常常思念我的爱人,开始常常思念很多过往曾经的朋友,开始渴望有一个家。

过去的一年间,我没有能去到西边的那片土地,没有能去膜拜我的神山;这一年书客还是和以前一样,平平淡淡。但是双亲如我所望,虽然小有所恙,不过尚还安康。

在这一年即将过去的时候,我看到了题记里的这样一段话:“所谓蜜月,并非不月蚀;所谓贫穷,并非不美丽。所谓妻,曾是新娘;所谓新娘,曾是女友;所谓女友,曾非常害羞。所谓不成名以及成名,所谓朽以及不朽,或者所谓春天”。在这之前,我一直在想:我有没有让自己满足。但之后,我问我自己,你还想要什么?

我还想要什么?或者对于07年,我的希翼是什么?

或者所谓春天!